白鼎天听到这样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之前就想过这样的结果他也知道云娇雁肯定会因此而救祁渊因此他才迟迟不肯告诉云娇雁皇帝的病情否则云娇雁必然是要请命进宫为皇帝治病的他说他是个落魄乡绅子弟肯定只是谦虚只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他一定出身簪缨世家他的唇角似乎始终挂着笑即便是在装可怜的时候也少不了几分笑意然而他们都猜错了贺明昭此刻只是在震惊简晋竟然和他一样是血肉之躯他以为简晋会不老不死原来不是不会吧他跑到这里来应该是来帮自己的不是来乘人之危的吧偶然间陈述之瞥见窗下的刻漏便低下头道陛下该回去了再不出发早朝赶不上了可这次梁焕觉得自己抱了一团火他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感受不到陈述之的身体是否如他想象般绵软温柔他只是被他的光芒炙烤着只知道自己碰触到的每一寸都神圣而崇高没有人教过梁焕如何命名这种感受但他猜想大约就和自己当初向他表达的那种差不多早知道现在会这样想当初为何不认真一些